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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,是泱泱中华文化传统又一个甲子轮回的丁酉年,俗称“鸡年”的开始,也就是民俗的春节大年初一。
从昨天年三十开始,不断收到的短信、和听见满大街拜年喊的都是“金鸡”!不晓得人们是因为“拜金”而故意不知道、还是真的不知道丁年属火?其实,无论我们从哪个角度去欣赏,“拜火”都应该比“拜金”更强?
嘿嘿,我也不想与世俗较真了,还是与年轻人们交流点正能量,也许才是新春大补。
这个世界总有那么些人,不但有着无穷的想法,还有着无穷的精力,更有着无穷的创造力,无论他们拜什么,都是天马行空,腾云驾雾,都能给世界带来惊奇,都能给世人带来精彩。
而对于一般人来说,却永远无法理解他们的行为,他们为什么能那么勇敢,他们又为什么那么坚定,他们为什么就能做到与众不同,他们又为什么就愿意去坚持,无论出现什么状况,他们为什么始终对自己的选择永远无怨无悔。一年又一年的轮回,他们经历了很多常人不能理解、也不愿理解的艰辛,他们总会越挫越勇?他们搞创新,失败,再搞创新,再失败,再搞创新,直至成功。其实很多人都不知道,成功的创新,往往来自意想不到的异想天开和不同维度的技术进步。如果过于精确定义短期的目标,急功近利的着眼于既得利益,反而很难真正有大的突破。
我们这个社会的所有成功范例,在早期的生活圈子,都是由一个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组成,每个人对自己的生活内容和对成功的标准定义都不一样,每个人给自己预想的发展方向也都不尽相同,但祟尚专业、创新和坚持,永远是一个创新者或一家创新企业走向成功的必备要素。也正是因为这些勇敢的践行者和这些创新企业的存在,才让社会生生不息的朝前发展,让世界更加美好。要知道,任何创新都没有%的把握能够成功,只要有几分把握,我们就应该尽努力去做。也许搏上一搏,我们就能用这几分把握,去打造出一个属于普通百姓人人都能参与分享的全新时代。
还应该记住,千万不要妄自菲薄自己的学历低,脑袋不好使,去年的中国首富王健林先生曾经说过:“清华、北大都不如胆子大。”马云当初在“小黑屋”中对他的合伙人们演讲、他的创新模式时,除了对着笔板振振有词的讲“世界上最大电商平台”的梦想,就只能是让愿意相信他的人把除了吃饭的钱都拿出来集资;那个时候他也曾说过:“成功的企业家都是神经病!”
他们都是执着地认为自己的“故事”一定是最好的,然后就去大胆尝试。他们也都认为自己创新的商业模式一定能成功,都有一种神经病式的坚持,最后真的都成功了。虽然他们各有各的成功内容,但有一点是绝对相同的,那就是那怕有一线希望都倾尽全力去争取,但行好事,莫问前程和结果。
现实中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穷人,他们与富人到底有多大区别?事实上除了那些生下来就是“富二代”或“官二代”的人,算得上“天生富贵命”以外,其他的“创一代”就没有一个出生豪门,原本都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老百姓。他们之所以能在与大家一同起跑后,跑着跑着就脱颖而出了,就超车了,就领先了,就把同时起跑者甩到河对岸、自己到达成功的彼岸了?他们其实并不比穷人多了什么,除了相同的生命,就只多了两颗心,野心和信心!
我们的年轻人们为什么都还没有成功,不是我们年轻人不想成功,而是因为我们都想找到一个现成的成功答案;我们都希望有人能告诉我们应该怎样做能保证成功!其实搞创新,没有人能够告诉我们应该怎样做能保证成功。这世界上根本就不可能有保证成功的创新!人生原本就是自己独有的,既不可替代,也没有彩排,我们自己提出来的问题,就只能由自己来回答。
所以,我们如果选择了参与创新,最重要的就是必须学会改变。改变身边的每一个人,改变身边的每一件事,改变自己的过去,把自己完完全全的改变成与过去不一样人。而在这期间,唯一不变的,就是你已经下定决心要求改变的勇气和信念。不要怕有人怀疑你,反对你,打击你,你唯一要做的就是向他们证明,你比他们更加强大。
在这新春之初,我也倚老卖老的对年轻人们叨上几句,也许,我们这一代人已完成了各自的商业使命,我们的知识结构、体能、智力和决胜斗志,都不足以参战更为动荡、甚至更为残酷的“下半场”了。
从现在世界经济潮流的发展来看,中国的实体经济回归主流的未来属于更年轻的创新者和颠覆者,若升级迭代的需求被满足,技术的突破得到验证,那么,80后、90后、甚至00后们,自然就会继续拓展前辈们的事业。
说句大实话,不管再怎么的心有不甘,再继续干上过三、几年,我们这一代人就应该从创新企业的一线撤下来了。可是从资本、股份和经验技能输出均有优势的角度,我们的半个身子还赖在实体领域。从这个意义上看,我倒很欣赏自己早年就有的那个“找人把我挤下岗”的决定。作为天生的斗士,敢于投入到一个又一个战场需要智慧+勇气,在适当的时候,选择激流勇退也许更需要智慧+勇气。
中国经过了30多年的改革开放,如我们这一代文化层次不算太高,知识结构也很单一的“先富起来者”,已经跟不上现代这日新月异、突飞猛进的发展趋势,特别是现在实体资本与虚拟资本的战争,对网络通讯技术的专业性要求,基本上形成了一种依赖,甚至可以说实体资本正在遭受着网络技术的绑架。我们这一代手握巨额资本、又不甘心被绑架的人,也许就此已成了阻力,是否会拖了虚拟经济发展的后腿,造成中国经济的整体增续乏力,是一个更值得认真讨论的命题。
但是我也要说,如果因为我们不能体验到成就感,被迫退出互联网技术向物联网技术迭代、而溢出的实体资金,直接进入金融领域、特别是“二级市场”(民间融资)空转,那必将加大社会上各种投机性投资的杠杆效应,把已经明显膨胀起来了的货币泡沫,推向更凶险的境地。反之,如果溢出的资金以风险投资的方式进入到投资市场,支持年轻人们干创业、搞创新,则是一个既正当又有效率的行动,是对实体经济的一次有力的哺育。
近两年的中国商业世界,最显著的变化,就是虚拟经济和衍生投资工具的增加、以及产融结合的模式创新,时尚的叫法视之为“金融商业主义时代”的到来。无论是虚拟经济或实体经济,一但与金融资本相结合的“任督二脉”被打通之后,象我们这种手握一定实有资本、又不甘心就此打住的人,已剩余不多的荷尔蒙就只能专注的投向一件事情,参加创新过把瘾,考虑如何让泡沫般变幻的资金“保值增值”,想方设法的跟有创业意愿的人们混在一起,即便是能搞点天使投资,也能够满足一下“烈士暮年”的“壮心不已”。
于是乎,我们这样的一种“虚”,也可以被看成是另外的一种“实”。因此我认为,良性而健康的“脱实入虚”,无论是企业家社群,还是集束资本,都是中国改革开放30多年后,“创一代”到了必须要交班时的下半场之“新常态”,40后、50后、60后成功者们的投资观,在某种程度上说,仍然在决定着中国经济市场化变革未来的走向。年轻人哪,这明摆着机会就来了,千万要把握住啊!
阳光大男孩